永远怀念你——“小小狗,你终于解脱了,再也不用戴伊丽莎白圈、不用吃药、不用敷药、也不痛了。一路好走!”
它是我们家的毛孩中,身世最可怜、活的最可怜,也是与我们相处时间最短暂的一只小狗,仅仅只有八个月的相处时间。
2014年4月,我们在寻找寿思(家犬名)的期间,我妈妈接到同事的来电,得知好像看见寿思在她邻居家,而且还受伤了。虽然我不认为寿思会跑到那么远去,但我妈妈还是决定去看看。
结果,妈妈看到的不是寿思,而是当时的它——小小狗。小小狗的耳朵被野狗咬伤了,被绑困在肮脏、满地木屑的工厂。同时,我妈妈劝它的主人带它去治疗,它的主人竟不愿意花费给予治疗。当时妈妈没把它带回家。可是,妈妈担心小小狗的情况,两天后,妈妈于心不忍,再去找它并告诉它主人我们愿意领养它。怎知,它的饲主立马答应,就这样它成了我们家中的一份子。
我们把它取名为“小小狗”,因为它的体格很小。加上耳朵受伤的它必须天天戴着伊丽沙白圈(即是戴在颈子上、像反过来的灯罩一样,专为猫猫狗狗和各种小动物在手术后或病患期间佩带专用),走路时像在表演着舞狮。伊丽莎白圈一戴就戴了7个多月。为了把它的耳朵治好,我们几乎每星期都到诊所复诊,也必须天天吃药。而兽医阿姨知道它是被救的毛孩,有时竟不收医疗费。治疗了许久,伤口依然不见好转,反而越来越严重。
同年的11月中,我们得到了最坏的消息,兽医阿姨说,它的伤口已恶转为癌,还蔓延到其他器官。而唯一的治疗是化疗。其实,我们晓得化疗的痛苦,我们不想小小狗受折磨,所以做了最痛苦的决定就是放弃治疗。妈妈询问兽医阿姨的意见,是否让它长眠。于是兽医阿姨不忍心如此它,只告诉妈妈,在它剩下的日子,好好待它,尽量让它吃它喜欢的。
回到家后,我们没再给它吃药。一星期后,它开始失去平衡,走路东歪西倒、跌跌撞撞。后来,它就不起身了,天天躺着。当时的它以吠叫表示它要排泄。我们就会把它抱到厨房,让它排泄及排遗。不久之后,它竟然开始绝食,只喝水。我们只好喂它喝牛奶和粥水。由于多天没进食,瘦得皮包骨。
看见它如此地辛苦,我们就告诉它:“小小狗,感到辛苦的话,就安详地去吧,不要在留恋这里了”。可是它依然坚持着,似乎在等某个人见它最后一面。我们猜想,或许它在等它的前饲主来看它最后一面。
可是我们认为,当初它前饲主未深思就把它交给我们,我想她是不会愿意特地来看它的。
在12月13日早上,它终于解脱了,从此告别世界。